童年是最美的礼物

童年是一首歌,唱出最美的旋律;童年是一匹马,奔跑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;童年是凌寒独开的梅花,芳香依旧……在我美好的童年岁月里,最难忘的就是和小伙伴们玩耍,每天都会在放学后,和一群小伙伴开心的玩耍,这一段时光至今都令人难玩。

时间一晃,就是十年。年幼时的博罗小城,熙熙攘攘,车水马龙,与现在无异。那儿曾有爸妈的青春,也有我的童年。

套个白色小背心,穿条短筒裤,拿把竹编圆扇,踏双老式帆布鞋,偶遇半生不熟的过路人,凑上去便是一阵嘘寒问暖,是了,地道“老小孩”。那时候爸妈正值事业高峰,无暇和我玩闹,我打小脸皮厚得很,说话不拘小节,心性活泼似猴,上得榕树,下得地洞,结识了一帮“狐朋狗友”,也不曾想他们陪伴了我整个童年。

傍晚时分,晚霞红胜火。“‘脆皮’!下来玩呀!”每每听到伙伴在楼下喊叫,我便草草扒几口饭,将妈妈夹来的青菜囫囵吞掉,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地说:“我吃饱了,出去玩了啊!”

又跑到窗前应了伙伴,连跑带跳地下了楼。我们每次都玩得挺晚,保安也很懂我们一群小屁孩儿,一直让路灯亮彻小区,待我们散伙回家才关。

至于玩什么,无非就是孩童时期的小游戏,当时正流行的“旋转陀螺”“溜溜球”“赛车”一类的。我们还玩了无数次“躲猫猫”:“剪刀、石头、布!”,输者倒数二十秒,其他人则躲藏起来,待输者来找。即使藏身之处被发现了,游戏也还没有结束,被发现的人得一个劲儿地跑,躲避伸来的“爪子”,只有被抓住了,游戏才结束。

这也是我记忆中第一次因为跑得太快而忘了脚下,摔了个“狗啃泥”。伙伴们都看着我,边笑我脸上的伤,边找来了纸巾和水给我处理伤口,还说我像个没心没肺的花猫,玩起来不要命。

下雨天我们也有活动,齐齐坐在楼梯口,听“孩头儿”唱歌。大伙儿给他取了个昵称叫“何阿爸”,只因他那不符合年龄的老道。

他喜欢周伦杰,总在雨天唱《晴天》,让雨声充当伴奏,清朗的声音在楼梯里回荡,一群活泼似猴的小孩不再躁动,静静聆听,“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,好想再问一遍……”

他说以后要做个流浪歌手,背上吉他去远方,还要给我们写信、寄明信片,让我们陪他旅行。大家都信了,何阿爸自己也信了。
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这样的日子怎么也不腻,恍然间便是十个春秋。后来我住了校,搬了家,学业逐渐繁忙,大家也渐渐没了往来,好在还建了个小群,以保证日后的联系。

我曾多次想过——多年后的再次相见,彼此都是更好的自己,相互挥挥手道声:“嗨,好久不见,你还好吗?”谢谢你们,你们的陪伴,是送给我、以及那段童年时光,最珍贵的礼物。